可是,那一次梦境中,他只是听见孩子的哭声,无法看清孩子的样子。 “真乖!”
不过,跟穆司爵在一起的那段时间,她开心得那么明显吗,连一个五岁的孩子都能看得出来? 阿金心里莫名有一种自豪感。
回到家,陆薄言帮穆司爵安排了市中心的一处公寓,还算安静,最重要的是,安全性极高。 许佑宁愣了一下,心跳猛地漏了一拍。
阿金摸了摸头,半懂不懂的样子:“城哥,你这么一说,我也觉得有点不正常,这是不是一场阴谋?” 阿光想哭,“周姨,七哥会揍死我的。”
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,许佑宁的情况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,连救治的希望都渺茫得令人绝望。 当然,穆司爵不会满足于此,这仅仅是一个开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