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就让洛小夕见识见识他到底有多难伺候。
她凭着记忆里母亲做菜的样子慢慢琢磨,不懂的就问苏亦承,一开始时做出来的东西虽然不怎么好吃,但至少可以入口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跟上去隔着门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陆薄言直接问。
刚才陆薄言的眼神太深邃难懂,像是要把她的灵魂吸进去一样,而他终于吻上来,她几乎是本能的就开始回应他,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已经攀上他的后颈,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他走时关门的动作很轻,洛小夕的心里却重重一震,就是那一刻,钝痛从心脏的地方蔓延开来,她趴在地上,已经哭不出声音,只能像一个婴儿,发出沉痛的哀鸣。
想着,苏简安转了个身,在陆薄言怀里调整了个舒舒服服的姿势,闭上眼睛,肆意的享受着那份安心的感觉,不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“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沈越川从地毯上爬起来,“小夕,敢问我们陆总这样的问题,后生可畏啊!”
“啊!痒,放开我。”洛小夕闪闪躲躲,最后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又被苏亦承压住了。
然而被烧光的理智,哪有这么容易就回来?
摩天轮?
他回头看了眼鞋柜洛小夕的拖鞋不见了。
有生以来,他第一次感到紧张,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呼吸,一下又一下,胸腔下的心脏仿佛要冲破皮肉,一跃而出。
也就是说,其实这十几年里,陆薄言并没有完全忘记她。
而且是一种非常可疑的酡红。